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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黎宿连忙说回正题,临时抱起跑进房间的莱财充当起了挡箭牌。

    “大家快看,这是你们最爱的莱财宝儿,他刚才可能是听到我在直播,自己跑过来找大家喽。”黎宿抱着莱财就往电子屏幕上凑,尽可能的扭转一下争吵的局面。

    最近直播中莱财出现的频率不高,所以很快就吸引大部分的粉丝去稀罕莱财了。

    【我亲亲的莱财宝儿,你终于出现了。】

    【我天,是不是最近罗曼阁下对你太好了,你这胖了不止一圈啊。】

    黎宿一直和莱财待在一起,所以没有粉丝们看的那么直观,难怪他最近抱起莱财的时候发现沉甸甸了许多。

    “他最近确实饭量也大了,我是不是应该给它报个比赛之类的,减减肥了?”黎宿笑着问粉丝。

    【罗曼阁下,放过我的崽子吧,我觉得胖乎乎的挺好。】

    【这可是我们和罗曼阁下唯一的崽子,答应我千万保护好它,好吗?】

    黎宿摸着莱财的狗脑袋,顺便一条条的回应着粉丝们的问题。

    ·

    军部,办公区。

    自从地下拳场的事情收尾之后,尤里卡斯的工作重心就开始偏移了,有点像是一种无形的架空。

    不知道为什么,军部竟将调查虫星新型药剂的任务交给了达维德。

    此刻尤里卡斯正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连带着桌上的文件夹都空了将近一半。

    “军部这次的事情干得不太厚道啊,这可是你蹲了这么多天才抓到了,怎么说给达维德就给达维德了?”诺尔靠在沙发上问他。

    尤里卡斯的脸色看起来很正常,一点儿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诺尔见他不搭理自己,走上前靠着办公桌朝他眼前挥手,“喂,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出声啊?”

    尤里卡斯向后退了退,“我能说什么?闯进办公室把达维德揪出来打一顿吗?”

    “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去吧,我在这里随时等着给你收尸。”尤里卡斯懒懒的说道。

    诺尔:“干嘛这样啊,我还不是为你打抱不平。”

    “我只是在想,这件事到底和雅戈布冕下有多大的关系?”

    “你就这么确信一定和他有关系吗?虫帝一向独裁专政,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雄子参与这样不耻的事情?”

    尤里卡斯:“虫帝可能不会允许,但是架不住雅戈布冕下自己愿意啊。”

    他看向诺尔,继续说道:“要说之前我在地下拳场看见他的事情是意外的话,那现在这件事都交给达维德去查了,那必然是雅戈布冕下的指示了,至于这件事到底在他那里占了多少,我也说不准。”

    “交给达维德之后会怎么样?”诺尔问他。

    尤里卡斯突然笑了,然后才说:“这件事到这里就截止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被达维德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指示给糊弄过去,反正是肯定查不出什么的。”

    “那司令不会同意的吧。”

    “那也没办法,司令也无法拿雅戈布冕下怎么办。”

    诺尔没再说话,显然是对尤里卡斯的话深表认同。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一只军雌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夹,刚进门就将文件夹递给了尤里卡斯。

    “怎么了?”诺尔看到这个场景问道。

    尤里卡斯低头看着文件,但也没有忘记回复他,“哦,没什么,这是之前我让他们帮我查的事情。”

    大致翻阅完文件之后,尤里卡斯看向军雌,“派去的虫都怎么样了?现在还在联系吗?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情报?”

    “暂时没有。”军雌摇头回答着。

    尤里卡斯挥手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军雌行礼之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诺尔看着还在翻文件的尤里卡斯,问他,“你们刚刚在密谋什么事情?方便告诉我吗?”

    “方便啊,就是之前黎宿去边缘虫星回来告诉我的那几件事,虽然司令没有说什么,但我觉得钢甲军那帮虫估计是在憋什么坏事儿,所以就派虫过去查了查。”

    诺尔了然的点点头,“那查到什么了?”

    “已经派去的时间不短了,但暂时还是没查到什么。”

    “你查边缘虫星应该不仅仅只是因为钢甲军吧,是不是还没有放弃调查米修斯上将的死因?”诺尔小声问他。

    尤里卡斯安静了几秒,才说:“是。”

    诺尔:“尤里卡斯,你现在已经是黎宿的雌君了,你不能对自己的雄主不忠诚。”

    “他不是雄虫,也就不是我的雄主,换句话说我现在和他也只是结婚的关系,无所谓忠不忠诚。”尤里卡斯看着诺尔说道。

    说完话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尤里卡斯无端松了口气,有点心虚的想着,还好他是在军部说的这句话,要是让黎宿知道估计又得难受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考虑黎宿的感受?

    他立刻清空自己脑海里那些奇怪的想法。

    诺尔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话说的不太对,毕竟现在在尤里卡斯的眼里,黎宿还是只雌虫。

    “那你明知道他是只雌虫,当初还执意要和他结婚,难道只是为了消耗自己的生命?”他的语气不是特别好。

    诺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存了点儿心思,算是一种变相的质问,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尤里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