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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话未说完,便被无痕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掌劈昏了过去,然后直接丢出了门外……

    阮简见此,眸光微敛。

    刘公公当即命人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撤了下去,重新做一份干净的送过来,又问无痕是如何知晓那菜被下了药?

    无痕想到下午的一幕,身侧的指节微微攥紧。

    他没有说,因为阮简命人送衣裳给其中一名女子,所以他便莫名起来的跟去看了一眼。不料,正巧撞见方才那名女子说到下药一事……

    “碰巧撞见。”

    刘公公闻言松了口气,一脸感激的道:“还好您瞧见了,否则皇上……”清白便要保不住了。

    无痕正欲退下,便听阮简接着问道:“不是让你不必跟着吗?”

    “你有危险。”他意有所指。

    阮简一噎,突然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看来,想要他离开,除非义父发话。

    “刘公公。”

    “是!”刘公公冷不丁的被点名,心肝都跟着颤了颤。

    他也不知道咋回事,每次皇上和无痕暗卫待在一块儿,他便感觉自己成了多余的。

    偏偏又走不开……

    “飞鸽传书,问义父何时回来?”

    无痕闻言,身侧的指节再次攥了攥,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他真的不要他了吗?

    “是。奴才,这就去。”

    刘公公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然却听皇上道:“让他去。”

    这屋子里除了刘公公,也就只有无痕了。

    至于意思,显而易见是想支开无痕……

    无痕杵着不动。

    “怎么,我不能使唤你吗?”阮简抬首看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疏离。

    “属下,这就去。”

    雨还在不停的下。

    菜品也重新端了上来。

    阮简却没什么胃口了,故洗漱完便准备歇下了。

    刘公公见他脸色不太好不敢再劝,在房间里点了一缕安神香后便退下了。

    屋子里只留了一盏长明灯。

    阮简躺在床榻上,听着外头细密的雨声,即便点了安神香也睡意全无。

    他扭头看向窗外,隐约能从摇曳的烛火中看到一抹暗影……

    不肯爱他,又不肯走,怎么这么讨厌?

    下了一天的雨,就连屋子里都被晕染的有些潮湿一般,令人心口沉甸甸的烦闷不已。

    烦闷的,心口像是有团火在燃烧一般。

    屋内的焚香过半,袅袅烟雾散开,着了火似的灼热。

    阮简翻过身,不想去看那抹暗影了,可脑中却无端地勾勒出对方的轮廓,越想越是难捱……

    无痕耳聪目明,屋内的翻来覆去,令他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时,烛火熄灭了。

    灯罩“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像是被粗暴扫落的。

    无痕不再犹豫……

    雨夜一片漆黑,无痕凭着感觉摸索前进。

    “皇上?皇……”他话未说完,突然被猛地扑-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抹炙-热的柔软覆-盖住了他的唇……

    ps日防一杠:lt;a href=&lt;a href=&quot;&quot; target=&quot;_blank&quot;&gt;&lt;/a&gt; target=_blankgt;西汉时期便有温室存在,类似地窖里生火,通过烘烤地表温度来达到温室种植效果。只不过技术有限耗费财力,无法大力推广而已。

    想问问你们希望谁是攻

    第525章 无痕vs阮简5

    无痕微怔,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却被抱的更-紧了。

    炽-热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

    灼人心扉。

    屋内一片寂静,唯有二人急-促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清晰。

    炉顶内,香烟袅袅……

    一阵凛风从微敞的窗户外吹了进来,无痕的意识倏然清醒了些。

    阮简全身滚-烫,玉面绯-红,就连呼-吸都分外炙-热,显然是不正常。

    无痕当即反应过来,有些不舍的伸手推-开身-上的人。

    “皇上,您……”

    “我想。”阮简低沉的语气中略带恳切。

    无痕迟疑了一下。

    阮简便当他答应了。

    炽-热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然这时,外头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无痕猛地清醒过来,伸手再次推-开身-上的人。

    粗、嗬的呼-吸被窗外的雨声覆盖。

    敲门的人见屋内没有动静,只得转身离开……

    无痕想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掌禁锢住。

    “你不要我?”轻如蝉翼的声腔里,带着些许失落和期盼。

    “皇上,您,中药了。属下去请大夫……”

    临走时,掐灭了剩余的一缕香。

    阮简看着彻底漆黑的屋子,感觉自己的心火也随之被掐灭了一般。

    “呵!”

    他怎么这么贱啊!

    幸好庄子上有大夫。

    阮简不愿自己被看到狼狈不堪的一幕。

    刘公公贴心的在榻前布了一道屏风。

    大夫把脉后,狠狠蹙眉:“此药名为灼红,非欢好不能解。”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刘公公闻言都快哭了,这是谁吃的熊心豹子胆?

    “退下!”床-榻上的人声音低沉,带着极力的压-抑微、颤,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

    大夫不敢违抗,但还是小声的提醒道:“皇上,此药若三个时辰内不解,恐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