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你完全可以给他找题刷,做错一件事情就刷一套题,再错就两套,以此叠加。”

    沢田纲吉:“!!!”

    他眼中的泪花顷刻间落了下来。

    等一下,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解救我的啊!!!

    你是魔鬼吗,子书子彧??

    reborn却笑了起来。

    “不错的建议。”

    虽然他在笑,但我感觉很危险。

    可能是因为对方和师父一样是阿尔克巴雷诺,最强七人什么的?

    不过比起他身上奇怪的气势,我更担心一件事情。

    “老师,如果我梵文成绩不好,你会打我吗?”

    回应我的是reborn的迷之微笑,还有我同桌沢田纲吉的欲言又止。

    我沉思后,认真地说:“reborn老师,你有做过心里测评吗?”

    比如看看自己是否有暴力倾向、躁狂症之类的?

    “很敢想嘛。”

    reborn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迷你小手/枪,他用近乎诡异的身法无形跳到了我的肩膀上,手中的枪正对着我的太阳穴。

    “先送你去三途川看看吧。”

    沢田纲吉惊了一下,随后急忙走到我身前,伸出手去劝阻reborn。

    “reborn,别这样啊!子彧还是……”

    “reborn老师!”

    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沢田纲吉被我吓了一跳,身子颤了一下惊恐地望着我。

    我发出质问:“老师,你怎么可以带枪支上学?”

    “你有持枪许可证吗?”

    这个时候是纠结这种问题吗!

    难道不应该觉得这是假的吗?不对,不应该觉得一个小婴儿哪儿来的枪吗?

    也不对,既然已经察觉到是真枪了,不是应该先关心自己会不会死吗!

    槽点太密集,沢田纲吉已经无法用正确的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感受了。

    而回应我的,是reborn冷笑后毫不留情地一发子弹。

    距离太近,我无法阻挡。

    --------------------

    作者有话要说:

    reborn:上个章节我就想这么做了。

    第5章

    20、

    中弹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reborn实质性的杀意。

    但很奇怪,此刻的我并没有痛感,而是进入到了一种很玄妙又无法言说的境地之中。

    四周一切都幽静了下来,在阖眼的前一刻,我看见reborn嘴角勾了一下。

    “你有什么事情是死前后悔未完成的吗?”

    21、

    太多了。

    我没来得及删除的和网友嘴炮吐槽的聊天记录。

    我没来得及写遗书。

    我甚至,忘了,删除我的浏览器记录。

    比起遗书,果然还是那些夹杂着羞耻和不可言说的东西更让我难受。

    22、

    “噢噢噢噢——reborn(复活)!!!”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随着我的动作炸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国人常穿白色老人背心。

    应证你的决心吧。

    reborn拉低了自己的帽檐。

    我旁边的沢田纲吉看到表现如此的少女,完全是一副傻眼的呆滞状态。

    “拼死——删除记录!!!——”

    听清楚我说了什么,reborn掀了掀眼皮,露出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沢田纲吉也有些木了,他们两个人直直地望着黑发高马尾的少女额头顶着一团翠绿近透明的火焰,面露凶狠地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噼里啪啦地按动着。

    reborn沉默着,沢田纲吉感觉他应该有些被无语到了。

    他捂着自己的脸,根本不敢看新同桌的惨状,也不敢看reborn。

    23、

    我浮夸的姿态引起了众人的围观,他们小声地讨论着,夹杂各种情绪的话语响起来。

    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事情。

    我绝望的木着脸扫视周围的同学们,被我注视的众人齐齐转移视线,片刻后教室里再也没有调侃和嘲笑的声音了。虽然如此,但我感觉自己的留学生涯要断送在今天了。

    李小狼,还记得你送我来日本是做什么的吗?

    没错,荣耀挑战。

    可是哥啊,日本我待不下去了啊。

    在此刻,我终于用切身经验领悟到了reborn作为最强七人的真正含义!

    靠着这种无耻的爆衫和让人社会性死亡的能力取得‘最强’称号,比不过,完全比不过。

    别说我了,就算是我的师父来了,他也比不过的。

    24、

    沢田纲吉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情又担忧地望着我。

    “没事吧?子彧。”

    “……”我说不出话来。

    “呃……其实,那个reborn的子弹是死气弹,不会对人有影响的。”

    “麻烦阿纲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好吗?”

    难道社死不算最恶劣的影响吗!

    沢田纲吉被我点名,身子僵了一下,不太成熟地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在内心克制了许久,最终才从看东看西就是不看我的状态里脱离出来,有些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

    “那个,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

    “不吃了。”

    我已经社死了,无所谓吃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