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向导(NPH)》 物理攻击和精神压制 方舟学院,军事训练中心搏击馆。 场中,一对少男少女正在激烈交手。少女的身影极快,翩若惊鸿,招招直逼要害;少年的招式沉稳有力,攻守之间稳如磐石。 场馆内没有观众,只有电子屏幕上的比赛计时,在忠实地变换着数字。 百招之后,楚星玦看出叶浅气力不支,他一边化解她的招数,一边提议:“要不歇歇再打?” 毕竟,这是他的宝贝女友,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出手重伤到了她。 其实作为一个科研方向的学生,叶浅的战斗技巧已经超过军事生的平均水平。 她的精神力是感知型,应用在战斗中,表现为预判准确的出奇,再加上动作足够快,几乎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弱点在持久力上,精神力和体力都不够,战斗时间一长,就会跟不上。 “不用。”叶浅毫不领情地回道,一记凌厉的旋风扫叶腿,攻向楚星玦下盘。 楚星玦连连后退,被逼到了墙角。他犹如脚踏平地般踩上墙壁,身体和墙几乎成九十度,然后脚下蓄力一蹬,腾空飞起,一掌击向叶浅后背。 叶浅已经预判到了楚星玦的动作,她急忙闪避,可惜还是慢了半拍,被击中了左肩膀。 楚星玦是S级哨兵,尽管他保留了力道,这一掌还是令叶浅气血翻涌,身形不稳,踉跄后退。 楚星玦一心想早点结束战斗,一击得手后,立刻欺身而上,单手扣住叶浅的右肩,顺势将她压倒在地。 叶浅来不及挣脱,楚星玦迅速跪地,用膝盖牢牢顶住她的腰侧。叶浅一手撑地,另一手向上挥去,却被楚星玦一把抓住,按在地面。 接着,他沉下肩膀,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她,双手双脚封住她肢体的活动空间,令她无法动弹。 空气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和肌肉紧绷时的隐隐颤动。 “你赢了。”叶浅干脆地放弃挣扎,表示认输。 较量的目的是切磋。楚星玦是哨兵,她是一个尚未分化的精神力者,两人的战斗力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等了一会,也不见对方松开压制,她扭头望向楚星玦,蹙眉嗔道:“怎么还不松手?” 在楚星玦的眼中,此时的叶浅充满了诱惑。 乌黑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成一缕缕的,紧贴在纤细白皙的颈部,裸露在训练服外的肌肤泛着红潮,密布着一层晶莹的细汗。 尽管训练服用的是机能性极好的防水面料,楚星玦还是能感受到身下这具玲珑女体所浸出的湿意。 尽管她不是向导,但却散发着香甜的迷人气息。 一股强烈的躁动自他身体深处窜起,以星火燎原之势,燃遍全身,不可阻挡。 他低头,狠狠封上了她的娇唇。 叶浅抗议的声音尽数成了呜咽。 双唇紧贴,楚星玦的舌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攻城略池,势不可挡。 她早已熟悉他的气息,微弱地挣扎了几下,身体就酥软了下来。 楚星玦放松了对叶浅的压制,他抽出一只手,想扯开她训练服背后的拉链,却不料刚刚松手,就感到腹部遭到猛然一击! 楚星玦吃痛,英俊的容颜扭成一团。叶浅乘机一把推开他,爬起身就逃。 她的右脚被一条横扫过来的尾巴绊住。 一只泛着金色光晕的雄狮凭空出现,挡住她的去路,威风凛凛,以百兽之王的气概睥睨着她。 楚星玦居然释放出了他的精神体,对她进行物理攻击和精神压制! 叶浅的精神力也被激发出来,只是她因为尚未分化所有没有精神体,只有一层浅淡的白色柔光,犹如水膜般覆盖全身。 雄狮眼中顿时射出狩猎般的兴奋光芒。 叶浅只觉心中不妙。 宝贝儿,看你还怎么逃? 果然,下一秒,狮子腾空扑来,将她仰面扑倒在地,强劲的四肢踩踏住她的身体,伸出粗糙的带着肉刺的舌头,重重舔向她的脸颊。 虽然精神体没有真实动物的体温,叶浅依然感觉到了被粗糙的舌苔刮过的触感,带着轻微的疼痛。 更难受的是来自精神力的第六感。 她那尚未成形的精神力体茫然恐慌,轻颤不已,无力抗拒,只得被动地接受狮子长舌一遍又一遍的侵犯。 狮子热情地舔着她,就像舔一根人形雪糕一样,长舌舔过她的脸颊和脖颈,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反复舔舐着她隆起的胸部。 敏感的肌肤哪禁得起如此刺激,细微酥麻的电流自胸部扩散,向隐秘的部位汇聚,形成一波波细小的热潮,刺激着她的欲望。 乳尖悄然挺立,隔着胸罩和战斗服,似乎都能彰显出红果般的形状。 楚星玦走过来在她身前蹲下,英俊的脸上带着好整以暇的笑意,犹如享受猎物一般,修长有力的手径直探向她的胸部,三指一撮,隔着一层布料,捕捉到坚硬如石的乳尖。 他一边将她敏感的乳尖夹在指间细细把玩,一边用宠溺的要浸出水的语气问:“宝贝儿,看你还怎么逃?” 叶浅羞愤难耐:“把手拿开,收起你那发情的狮子,说好了不许用精神体的,这不公平!” “比赛已经结束,我可以用精神体,而且明明是你先偷袭我的!” “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为什么不可以对自己的女朋友动手动脚?” 楚星玦振振有词,说着,他还恶劣地手下用力,掐了一下她敏感脆弱的蓓蕾。 叶浅又痛又爽,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眼角沁出了生理的泪水。 楚星玦爱极了她这幅倔强又娇媚的样子,他俯身低头,细细吻着她的眉眼,手指绕到她身后,熟门熟路地找到女生训练服的拉链,解开安全扣。 “不要在这里……”叶浅含泪轻声央求。 “别担心,宝贝儿。” 楚星玦柔声安慰,暂停了脱她衣服的动作。他操作手腕上的终端,调出虚拟光屏,点击了几下。 搏击馆的灯光黯淡下来,只留下一排靠近出口的安全灯投下微弱的光线。屋顶四角原本对着场地中心的摄像头纷纷转了方向,朝向墙壁。 “你能控制搏击馆的监控?”叶浅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 “没什么。”楚星玦轻描淡写地说,低头瞥见叶浅脸上的质疑,便含糊地解释道:“男生之间有时会有些恩怨,需要个解决的地方,但又不希望被学校看到,所以就对监控动了一点手脚。” “社会工程学?”叶浅猜测地问。 楚星玦点了下头。 方舟学院乃是军事重地,安全监控的级别很高,绝非能够暴力破解,除非从人的角度突破,比如取得管理员的口令。 楚星玦的父亲是现任议长,方舟最高实权者。楚家是方舟最显赫的家族,楚星玦身为家族继承人,他想在学院里做点小动作,想必并不难。 关于男生间的恩怨,虽然不同系,叶浅也有所耳闻。 两年前,她上交的论文,被一个即将毕业的师兄剽窃,当成毕业论文提交给评审会,竟然还通过了。 她找师兄对峙,师兄声泪俱下地向她道歉,她想想也就算了,毕竟事情闹大,那人的前程就毁了,而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篇没多大价值的论文而已。 此事不知为何被楚星玦得知,他倒是尊重了叶浅的决定,没有把事情捅出来,只是把那人叫到了搏击馆。 那人最后是被救护车拉走的,断了一只手。 学院也没有追究。 趁着叶浅出神的时候,楚星玦继续先前没完成的动作。 女生训练服是连体的,背后,腰间,股两侧,共有四道拉链。楚星玦顺利地拉开所有拉链,训练服犹如蜕皮一般,滑落下去,露出女孩雪白玲珑的胴体。 不管享用过多少次,这具美丽的身体还是会令他发狂。 他低头,炙热的吻犹如雨点般落在她娇嫩的脸颊和脖颈上,最后推开她的胸罩,埋在两团柔软的丰盈之间,唇舌久久留恋。 叶浅被他挑起火焰,难耐地咬着下唇,竭力克制住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楚星玦就越想刺激她。他喜欢她为他失控,因他而哭泣呻吟,被他掌控住感官和高潮时的脆弱表情。 叶浅忽然感到双腿间挤入了什么,低头一看,竟然是狮子的脑袋!它伸出长舌,准确地找了她腿间的羞花,强硬地探了进去。 兽舌上的肉刺勾着花径的敏感软肉,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将叶浅带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绷紧了足尖,双腿轻颤,甬道紧缩,像是想把入侵的兽舌挤出去,又像是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更想把她玩坏 精神体的感受同步传到了主人的身上,楚星玦露出食髓知味的享受表情,他抚摸着叶浅的秀发,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轻笑道:“宝贝儿,你夹的真紧。” 叶浅双颊泛着惊人的红潮,眸子里蒙着一层潋滟水雾,绵软央求:“快让它离开!” 若是平日里,叶浅用这幅口气对楚星玦说话,哪怕她要星星要月亮,他也会给她摘回来。 可是此时,她这幅样子只会刺激得他更想把她玩坏。 他释放出自己坚硬到发疼的欲望,送到女孩唇边,哄道:“舔一下,我就让它离开。” 叶浅别过脸不肯:“脏。” 她不喜欢口,每次都要他洗的干干净净,连哄带骗,才会勉为其难地替他舔几下。 楚星玦当然不愿意这个时候去洗澡了。他强硬地握住叶浅的下巴不许她逃,散发着热气汗水和荷尔蒙气味的欲根气势汹汹地抵住了她的娇唇。 仅仅是这一幕,就有一种令他射精的冲动。 精神体的狮子和他心意相通,在女孩花径中侵犯的长舌加紧了攻势,仿照性交的动作,快速地抽插。 叶浅被刺激的哭出声,少年的欲根趁机侵入她的口腔,抵住她的软舌。 楚星玦只觉自己进入了温软的桃源乡,忍不住纵情征伐,粗长的欲根直插女孩的咽喉。 叶浅从未深喉过,窒息的眼泪都呛了出来。然而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她的身体竟然达到了高潮,花穴颤抖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汁。 楚星玦伸手拨开她的花瓣,手指沾上蜜汁,抹在她的胸前。他的欲根还停留在她的口中,只是没那么深了,这让她呼吸顺畅了一些。 他继续柔声哄她,“宝贝儿,你真美,真想把你插坏,可又舍不得。你好好舔几下,让我舒服了,我就出来,插你下面那只小嘴。” 这个光风霁月的少年,是方舟二代中的顶尖人物,被视为未来的领袖。每月全校大会时,他都会上台演讲,鼓舞人心,还时不时陪他的议长父亲上电视接受采访,是方舟无数少男少女心目中的偶像。 而此时,他眼尾泛红,目光粘稠,声音低哑,说着荤话,哄骗他的青梅为他口交。 叶浅无奈,只得委委屈屈地舔了几下,舒服的楚星玦头皮发麻,只想在她口中射出来,再看着她粉红的香舌上盛满白色精液,一点点的吃进去。 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实现承诺,从她口中撤出欲根,又爱怜地亲亲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让她靠在狮子身上。 叶浅双腿颤抖的站立不稳,身子直往下滑,楚星玦接住她,抬起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身。 忍耐到极限的欲根势如破竹般插入她泥泞的花径,直抵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短暂的停顿之后,少年精壮的腰身迅速律动起来。 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天花板上一个伪装成指示灯的微型无人机,正在实时地转播着这一幕。 方舟监察厅厅长办公室。 房间光线幽暗,整整一面墙都是监控屏幕,正中的大屏幕上,正在放着两具年轻身体抵死缠绵的画面。 空气中弥散着烟草的气息。 一个男人坐在正中的办公椅上,身穿高级军官的黑色制服,银色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了领口,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只快要燃尽的雪茄。 透过袅袅上升的烟雾,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少女向后仰成一道优美弧线的脖颈上。 请跟我们走一趟 因为现场光线不足,传回的影像并不能清晰地刻画出人物的表情,但这并不妨碍想象。 办公桌上散落着少女的照片,有些是中规中矩的证件照,有些则是各个角度的偷拍。 她抱着书本漫步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她站在讲台上发表论文,她坐在研究室里专注地观察着显微镜,她英姿飒爽地持枪射击…… 各个方面的情报显示,她是一个好学生,成绩优异,文武双全,虽然有着一个天才科学家的母亲,还有一个霸道总裁式的男朋友,她本人却非常低调。 不主动,不邀功,不抢占风头。 也不怎么合群。 大部分照片中,她的神情都是清淡疏离的,甚至还有一丝漫不经心的超然。仿佛世人所羡慕的一切,摆到她面前了,她就要,没有的话,她也无所谓。 这和她母亲有些像。 楚星玦爱她爱得发疯,不要刺激到这只小狮子——这是他接到任务时,收到的忠告。 特情队队长维恩敲门进来,看到屏幕上的这一幕,禁不住啧了一声:“这些孩子真会玩,什么地方都敢做,小姑娘也不知道要大难临头了。” 顾临渊摁灭香烟,手指滑动,将画面切换到他办公桌上的小屏幕上。 维恩立刻端正态度,朝顾临渊立正行礼:“报告厅长,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叶浅踏出校门,立刻逮捕。” “不要在校门口。”顾临渊指示。 维恩不解地问:“是因为楚星玦吗?就算他是议长的儿子,也不能干涉执法吧,更何况这次行动是议长亲自下令……” 顾临渊甩了他一记凌厉的眼刀。 维恩立刻住嘴,斩钉截铁地领命:“是!” 一场搏击较量,再加一场欢爱,几乎耗尽了叶浅的全部体力,等洗完澡收拾好从更衣室出来时,叶浅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 楚星玦先叶浅一步收拾好,他犹如一只吃饱餍足的狮子,斜靠在女生更衣室的门外,一见她出来,就把她圈入怀中,另一只手接过她手中的拎包。 包有些沉,楚星玦掂量了一下问:“你要回家?” “嗯。” “不能去我那吗?” 楚星玦在学校附近有座公寓,用作两人约会时的爱巢。 “不行。今晚是周五,我例行回家的日子。” “好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有车接。” “哦。” 楚星玦英挺逼人的眉宇间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 他和叶浅的对话似乎经常陷入这种模式。他总是想多照顾她一点,她却不太领情,什么都不需要,独立的让他这个男朋友没什么表现的机会。 她虽然还没有分化,感知却非常敏锐,能轻易感知到周围人的情绪波动——这在日常生活中其实是一种困扰。 叶浅大多时候都封闭自己的感知,游离于人群边缘,和谁都不亲近。要不是因为他和她是青梅竹马,又一心一意地对她好,否则,怕是也没有靠近她的机会。 其实楚星玦对自己很自信。 他在18岁生日前夕分化成哨兵,而且是这个年龄段的最高级别,S级。除了哨兵的实力,无论外貌还是家世,他都是金字塔中的顶尖。 叶浅迟迟未分化,这引起各种猜疑。这两年来,有不少漂亮的向导女生在他面前打转,或暗示或倒追,都被他拒绝。 他的眼中只有叶浅,即使叶浅分化不成向导,他也不会和别人结成伴侣。 需要疏导的时候,去净化所就行了,那里有S级向导,不需要身体结合,也能达到治愈效果。 校门前,经过一个长长的吻别,楚星玦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叶浅。 叶浅从楚星玦手中接过自己的拎包,挥手向他告别,转身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车是自动驾驶,前座没有人。后座宽敞,搭着小桌板,上面放着叶浅喜欢的零食和饮料。 叶浅刚刚坐稳,就听见一个温厚的男声自头顶响起: “晚上好,小姐。” “晚上好,诺亚,我妈回家了吗?” 诺亚是她家的智能管家,控制着家中所有的智能化设备,包括这辆车。 “林女士预计晚上10点20分到家。” “她这周工作顺利吗?” “好像不是很顺利。昨晚和前天晚上林女士都没有回家。” “又住实验室了。” 叶浅无奈地叹气。 母亲林清然是科学院生命研究所所长,兼任政府顾问和科学伦理委员会主席。她非常的忙,经常不回家,住实验室是常态。 叶浅和楚星玦第一次见面,是她五岁时。那时,林清然负责的一个重大项目进行封闭式开发,要一个月不归家,于是她就被送到了楚家照顾。 那时林清然和楚泽天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楚泽天就是楚星玦的父亲,现任议长,集军政大权于一手的方舟最高统治者。 车窗外灯火璀璨,前方车辆的尾灯汇成了一条流动的光带,远处巨大的霓虹光幕在高楼大厦间伸展变幻,映照一片浮光掠影的繁华。 叶浅正望着窗外夜景出神,忽然听见诺亚报告:“小姐,我们被跟踪了。” 她从后视镜望去,后面车流依旧,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对方什么来头?”她问。 诺亚正在扫描分析,顿了两秒,他回答:“是监察厅的车,共有三辆,还有两架微型无人机,在我们的头顶飞行。” 叶浅迅速指示:“给我妈打电话!” 车内响起拨打电话等待接听的声音,彩铃声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接。 叶浅一颗心沉到了底。 诺亚继续报告:“前方路口有监察厅的车,预计十二秒后会拦在我们的前方。” 叶浅冷静地问:“强行突围的可能性?” “低于百分之二十。” 在遵纪守法和铤而走险之间,叶浅选择了前者。她的车中规中矩地开着,然后被拦下,被迫靠边停。 尾随的监察厅的车也急刹车停下,和前面拦路的车形成犄角之势,把叶浅的车包围。十几个全服武装的宪兵冲了出来,端着武器,对准了车门车窗。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敲下窗户,出示证件:“我是监察厅特情处的处长维恩。叶浅小姐,你的母亲林清然因叛国罪被捕,请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她无疑是美丽诱人的 封闭压抑的空间,周围包裹着浓重的暗影,冷白的光柱直直投射在身上,彰示着权威和压迫。 叶浅坐在房间中央的审讯椅上,手脚都被束缚带固定住。进了监察厅后,她先是连上测谎机,被问了许多关于林清然的日常问题,然后被采血和精神力扫描,最后被送到了这间审讯室。 她实在太累了,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上,她今天都经受了太多的消耗。 她垂着脑袋昏昏欲睡,头顶的光线太刺眼,透过眼皮明晃晃地刺激着眼球,令她无法安眠,始终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可能是审讯员。不过她已经困的麻木了,懒得睁眼睛。 顾临渊站在审讯椅前,隔着两米的距离,静静观察着叶浅。 有两种人能在剧变中依然保持平静。 一种是天真无知。 一种是早有心理准备。 眼前的女孩会是哪种呢? 顾临渊幽深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女孩的睡颜上。 她无疑是美丽诱人的。 肌肤细腻,泛着冷白的光泽,明晃晃的能照出毛孔的灯光打在她脸上,也照不出任何瑕疵。 睫毛轻盈纤长,在眼底投下两抹明显的阴影,时不时轻颤两下,犹如脆弱的蝴蝶。鼻梁精致小巧,唇色是惹人怜爱的淡淡的樱花粉。 基因改良技术,令方舟精英阶层的子女们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而叶浅的美,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隽永味道。 纯天然,无造作。 她并非出生于方舟,生前没有经过基因编辑,林清然把她带回方舟时,她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林清然拒绝透露女儿的生父信息,却坚持让女儿姓叶。 她有能力和资本,让方舟的上层社会接受了叶浅这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女。 可惜,她最终又毁了一切。 顾临渊耐心地看了叶浅许久。 叶浅的精神力是感知型。此时,无论她如何收敛精神力,封闭第六感,也无法屏蔽住对方那股极具存在感的强大气场。 她被扰的睡意全无,只得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男人眼眸。 她睡眼惺忪,在看清对方的瞬间,浅褐色的瞳孔里浮现一丝茫然,又因为光线的刺激,眼底浮现一层生理的泪水,令她的眼神显得迷离而又懵懂。 她此时的样子,犹如误入歧途的迷失小鹿,是如此的诱人,足以勾起男人心底蛰伏的野兽。 顾临渊漆黑的眼底窜起一簇幽焰。 叶浅完全清醒,注视着眼前身穿制服威严高大的男人,用确认的口气问:“你是检察厅厅长顾临渊?” 这个男人的容颜实在令人印象深刻,虽然很少上电视,但只要见过这张脸的人,都不会忘记。 轮廓深刻,五官立体,英挺的过分,带有十足的侵略性,特别是那双眼睛,看一眼,就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林清然曾评价过此人:深不可测,十足的野心家。 说这话时,母女两正边吃早餐边看电视新闻,新闻里播放的是政府重要官员的人事任命。 检察厅厅长,掌控着方舟城内的军事力量,直接对议会负责,可以说任何一届议长想要做稳位置,都离不开检察厅长的支持。 方舟政府中有两派势力,一派是学院派——主要出身方舟学院,以职业政客和科研文职人员为主;一派是哨塔派——哨兵出身,在前线军中摸爬滚打,凭借军功踏着尸骨一步步升上来的。 顾临渊就是哨塔派的代表人物。 能够当上检察厅长,军功,实力,手段,一样都不能少。 “我是顾临渊。很高兴认识你,叶浅小姐。” 男人唇角上扬,显然初次对面,对方能叫出他的名字,这一点令他心情愉快。 “可以松开我的手脚吗?”叶浅晃了晃自己被束缚的手腕,一脸无害地说:“你是超S级哨兵,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杀伤力。” “我很想帮助你。但是,抱歉,这是规定。”顾临渊拒绝了叶浅的请求,问:“你想喝点水吗?我可以帮你。” 自从被抓进来,叶浅滴水未沾,确实有些渴,她点了下头。 顾临渊从墙角的饮水台接了一杯清水,递到叶浅唇边。女孩樱花般的唇瓣含住了杯子边缘,浅浅地啜了几口,水面下移,很快就喝不到了。 顾临渊倾斜杯子角度,却没有控制好力道,叶浅被水呛住,水从她唇边溢了出来。 “抱歉。”顾临渊伸出带着雪白战术手套的手指,轻抹过叶浅唇角的水渍。 叶浅身体僵硬,她的感知非常敏锐,立刻觉察到对方别有用心。 迎着女孩眼中的警惕和戒备,顾临渊笑了笑,举着手中杯子问:“还想喝吗?” “不需要。”叶浅拒绝。 她抬眼望向正前方的监控摄像头,发现不知何时,镜头变得黑漆漆的,不再运作。 危机感顿时袭来。 她问顾临渊:“你关了监控?” “你果然敏锐。” “为什么?” “因为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不合适被第三者看到。” 叶浅用怀疑的眼神盯着顾临渊深深看了许久,“你要利用职务之便强暴我?” 你敢碰我? 顾临渊没有想到对方竟是如此敏锐直白,禁不住笑了起来:“是你的感知告诉你的吗?” “希望我的感知是错的。”叶浅冷若冰霜地说。 她神情清冷又高傲,明明是绑缚在拘束椅上的犯人,却散发着一股小女王的气势。 顾临渊只觉得蛰伏在心底的野兽在蠢蠢欲动。 她的母亲虽然倒台了,但她还有男友可以依仗。众所周知,楚星玦护她像疯狗护食,若是处理不好这件事,楚家父子怕是会反目成仇。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顾临渊言归正传,“你的精神力是A级,尚未分化?” “是的。” “官方记录,你的第一次精神力测定是方舟学院入学时。当时你十五岁,级别是A,感知敏锐——这是分化的先兆。老师专家们一致认为你成年后就会分化,可惜,你已经二十岁了,还未分化。这不奇怪吗?” “没什么奇怪的。分化和先天有关,我天资愚钝,怎么努力也达不到分化的标准。” 从一个不到二十岁就能在专业期刊上发表论文的女生口中,听到天资愚钝这种话,无疑是一种讽刺。 顾临渊的神情似笑非笑。 叶浅反问:“这个问题,和我母亲的调查有关吗?” “有关系。” 顾临渊走到墙侧,手指在墙上触摸了几下,金属壁面弹出一个抽屉,他从里面取出一支拇指粗细的管状玻璃瓶子。 这是一支精神力营养液,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那种,而是私人定制的。 “这是从你家中搜查出的营养液,是林清然特意为你配置的。”顾临渊举着营养液说,他的另一只手在审讯台的控制面板上滑动,调出一个半透明的屏幕,显示给叶浅看。 “这是你的血液检测报告。检测结果表明,营养液和你的血液中,都含有TR13物质。这是一种精神力抑制素,主要用在从污染地捕获的实验体身上,以降低他们的战斗力。” 顾临渊审视着叶浅,语气平静依旧,却散发出无形的压力:“林清然在抑制你的精神力,这是为什么?” 他在女孩脸上看到了一丝震惊,这不像是装的,在他这样的专家面前,一切伪装都无可遁形。 叶浅深深吸了口气,平息胸中翻涌的情绪,回答:“我不知道。” “这么说,你也是被林清然蒙在鼓里了?” 叶浅没有回答。 “林清然目前被指控犯有:泄漏国家机密,破坏重要实验设施,勾结叛乱分子,非法研究等罪名,或许,我们可以再加一条:残害自己的女儿?” 叶浅眼中猛然迸射出凛冽的光。 顾临渊觉得这审讯有了点意思,小女王的冰山外壳出现了裂纹。 “或许你也可以配合我们调查,查出林清然这么做的原因。”他不疾不徐地抛出诱饵。 叶浅闭上了眼睛。 她用倦倦的神情做出了回答:她拒绝合作,懒得多说。 顾临渊靠近一步,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指强硬地捏住了女孩的下巴。 叶浅睁开眼睛,冷声道:“你敢碰我?” 顾临渊微微一笑:“所以我关了监控。” “那你最好毁尸灭迹,否则我若活着出去,定会杀了你。” “你似乎弄错了什么,总以为我会强暴你?” “我的感知很敏锐,厅长大人,你掩盖不住你的发情气息。” “这回你的感知怕是错了。” 顾临渊用手掌摩挲着女孩下巴光洁的肌肤,执法者的口中吐出邪恶的话语:“我不会强暴你,但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我上你。” 叶浅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再次懒懒闭上眼睛,“那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她是真的无所畏惧。 审讯椅不仅有束缚的作用,还能直接施刑。电刑按钮就在他手边,只需轻轻按下,他就能听见她的凄鸣,看到她扭动着娇躯挣扎。 不过,他并不想这么做。 太破坏美感。 “你的能力真的只是感知?”顾临渊强硬地抬起女孩的下巴,低头,炙热的气息喷在了诱惑了他许久的樱唇上。 “就让我来亲自测试一下吧,也许挖掘出你真正的能力。” 一条通体漆黑粗如碗口的蟒蛇,自他脚边悄然显现,缠绕上了女孩赤裸的脚踝。 这个姿势更方便被侵犯 叶浅的精神力瞬间反弹,浑身漾起浅淡的白色柔光。 她闭紧了双眸,脸色苍白如纸,颤声说:“收起你那恶心的精神体!” 在所有的生物中,她最讨厌的就是蛇! “被小狮子舔弄的时候,你也觉得恶心吗?” 顾临渊捏着女孩的下巴,樱花般娇嫩的唇瓣就在他眼前,只需再俯下稍许,就可以品尝到其中甜美的滋味。 然而,他却没有继续,而是收手,退后一步,按下控制面板上的一个按钮。 审讯椅动了,从中间分割成两部分,向两侧收缩,变形成了两根金属柱子。 叶浅从坐姿变成了站姿,手脚依然被束缚着,被迫张成了大字型,被挂在两根柱子中间。 这个姿势更方便被侵犯。 精神体的蟒蛇也跟着动了,吐出细长分叉的信子,一边舔舐叶浅的精神体,一边缠绕上了她柔软的身体。 叶浅虽然衣物完好,但这点物理阻隔根本就挡不住精神体带来的触感。 冰凉的鳞片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光滑的蛇身沿着她的双腿游走而上,在她纤细的腰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猛然收紧,勒住乳下。 她一时间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五脏内腹似乎都要被挤出来。 接着,蛇身绕过她的左胸,爬上右肩,力道轻柔,犹如安抚一般,在她身体紧张到极点时,再次收紧。 眼角沁出了疼痛的泪水,这绝对是虐待! 右胸也被如法炮制,被蛇身缠绕紧缚,最后向后收紧,迫使她的胸部前挺,衬衣上的扣子几乎都要被崩开。 蛇头在她胸前分成了两个,细长灵活的蛇信,从衬衣边缘探了进去,挤入胸罩,一边一只,品尝她娇嫩的乳尖。 蛇尾也不老实,翘在她的双腿间,一下一下,隔着内裤,似有似无地拍打着腿心的羞花。 叶浅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痛恨自己敏锐的感知。 她的精神体在对方的侵犯之下,毫无反抗之力,犹如一只柔弱的猫咪,露出柔软的肚皮,任凭对方品尝玩弄。 来自精神体的第六感提升了身体的敏感度。 腿间传来颤栗的快感,双乳流窜着酥麻的电流,每一寸肌肤,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脱离了本人的意志,被掌控,被挑逗,哭着嚷着,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隔着几步距离,顾临渊一边体会着精神体传来的美妙感觉,一边观察着女孩的反应。 她双颊飞起红潮,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水,贝齿紧咬下唇,浑身轻颤着,意志在抗拒,身体却在渴求。 蛇尾拍打着女孩儿最敏感娇羞的地方,每一记下去,都会引起一阵隐秘的颤抖,沁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花蜜香甜,蕴含着诱人的能量,一只灵活的蛇信绕了过来,将其尽数舔舐,还不过瘾,直接钻了进去。 叶浅被刺激地猛然睁开了眼睛,泪水犹如断了线了珍珠般一颗颗滚落下来。 他没有直接强暴她,他在用他的精神体强暴她。 顾临渊从制服口袋中取出一枚折迭整齐的青色手帕,仔细地打开,轻轻擦拭女孩脸上的泪水。 “现在,我知道你被抑制的能力是什么了。” 他犹如彬彬有礼的绅士,在郑重温柔地对待女伴。 然而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蛇尾重重插入了女孩泥泞不堪的花径。 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叶浅足尖崩紧,身体反弹,脑中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灭顶的快感犹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她终于抑制不住,破碎的哭吟溢出唇角。 “是净化之力,你是一个隐藏的向导。” 顾临渊眸色幽深地把话补完。 末世之后,人类进化出精神力抵御污染,精神力达到一定级别,会分化出哨兵和向导。 哨兵具有超强的身体素质,战斗力远超一般人,是和异种污染物作战的主力。但他们的精神力容易受到污染,必须定期净化,否则会发生异化畸变,最后沦为怪物。 向导的精神力具有净化效果,能净化哨兵被污染的精神力。但是级别低的向导,因为精神体尚未成形,只能通过身体结合体液交换的方式,对哨兵进行净化治疗。 假设林清然因为不想让叶浅的向导身份暴露,所以给叶浅服用精神力抑制剂。可是,S级以上的向导,精神体成形,不需要身体结合就能进行净化治疗,和A级以下向导的身份待遇,有天壤之别。 退一万步讲,即使叶浅达不到S级,也可以成为S级哨兵楚星玦的专属伴侣,不用担心被共享。 顾临渊感到,林清然在叶浅身上设下了一个悖论。 她现在就是一只等待解剖的小白鼠 叶浅连夜被转移到了向哨研究中心。 她躺在检测仪器冰冷的台面上,手脚被束缚带牢牢绑住,秀发散落在脸侧,双眸紧闭,睫毛轻颤,脸色苍白的透明。 血被抽了一管又一管,一道道检测光线从她的头部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 她现在就是一只等待解剖的小白鼠。 自人类进化出向导和哨兵以来,她是首例隐性向导。 分化成向导之后,会在后颈生出腺体,产生向导素——这被认为是净化之力的根源。可是叶浅的情况是:她没有腺体,体内也没有检测出向导素,可是她的精神力却有净化效果。 叶浅被折腾到清晨,终于不堪重负,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洁白的病房里,身下是软硬适度的护理床,手脚恢复了自由,只是脖子上多了什么。 是一个金属项圈,一厘米宽度,紧贴肌肤。 叶浅摸着项圈,惊疑不定,忽见房间的自动门滑向一边,一个穿着白大褂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 对方属于那种看不出年龄段的美人,白大褂的里面穿着精致的米色职业套装,风姿卓越,眼神炙亮,有一种精英学者的气质。 叶浅认得她,她是向哨研究中心的主任海微娜博士,林清然的同门师妹和一生的劲敌。 海微娜还有一层身份——议长楚泽天的妻子,楚星玦的母亲。 只是她和楚泽天长年分居,对楚星玦几乎不闻不问,楚星玦和这个母亲的关系并不亲密。 林清然曾提醒过叶浅,海微娜很危险,最好少接触。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海微娜站在病床前,温和地问。 “这是什么?”叶浅摸着脖子上的项圈问。 “监控项圈,监察厅给你带上的。”海微娜回道。 叶浅心头升起一股屈辱的感觉,她压抑着愤怒问:“可以取掉吗?” 海微娜耸肩,“我没有权限。” “这是哪里?” “向哨研究中心的观察室。” 叶浅掩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攥紧了被单,“我可以离开吗?” “可以。” 对方爽快的令叶浅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惊疑的目光投向海微娜。 海微娜微笑着说:“星玦在外面等你。” 叶浅却没有动,她问:“我能够出去,是因为楚星玦?” 海微娜做出了一个思索状的表情:“不完全是。我们初步认为,你之所以没有向导腺体,是因为长期服用T13的缘故,这不具备普遍性,因此不会影响现有的向哨检测体系。” “不过,我们需要持续观察你停止服用T13后精神力和身体的变化,以及对哨兵伴侣的影响,因此,星玦也成了观察对象。本来你应该继续待在这里的,但星玦强烈要求带你回家,由他来执行观察,同时负责监控。” “监控?”叶浅捕捉到了对方语言中的关键词。 海微娜目光投向叶浅颈部的项圈,解释道:“你目前还处于被调查的阶段,监察厅需要时刻掌握你的动向,并且要求你随叫随到。” 叶浅大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是监察厅的调查对象,也是向哨研究中心的观察对象。现在她被移交给了楚星玦,由楚星玦对这两个机构负责。 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她回道:“我知道了。” 叶浅起身下床,在踏出房门之前,她听见海微娜在身后说: “虽然林清然一心想毁掉我的实验室,但我认为,她的所作所为和你无关。星玦喜欢你,我衷心地希望,你们能幸福。” 叶浅的身形微微一顿。审讯中她得知林清然的罪名之一,是破坏重要实验设施,没想到竟然是海微娜的实验室! 她隐隐知道,海微娜的实验室和军方合作密切,在帮助军方制造秘密武器。林清然一直反对这项实验,可是军方和政府从中尝到了甜头,不肯放弃。 她的母亲,竟是在以一己之力对抗政府和军方! 叶浅闭上眼睛,在心中长长嘘了口气,然后睁开双眸,脸上也无风雨也无晴。 等待室里,楚星玦见叶浅出来,一个箭步飞奔上来,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他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摩挲着她的秀发,嘶哑着声音说:“抱歉,宝贝,我来晚了。” 叶浅抬头,见年轻的哨兵眼底布满血丝,眼下有深沉的阴影,唇角泛白,想必是为她奔波了一整夜。 她心下感动,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这时,一个穿着宪兵制服的军官走了过来,递给楚星玦一份打印文件,说:“还有一道手续,需要您在这里签一下字。” 楚星玦身体僵硬了一下,接过军官递来的纸和笔,在上面刷刷几笔,潦草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叶浅依偎在楚星玦怀中,扫过一眼,见文件上赫然写着【监管协议】。 军官收回文件,又递给楚星玦一个小巧的设备,说:“这是监控项圈的遥控器,如果疑犯试图逃跑,可以用遥控器实行电击惩戒。” 他拥有对她身体的支配权 向哨研究中心在科学院的左翼楼,隔着广场和绿化带,和右翼楼的生命研究所遥遥相对。 海微娜是向哨研究中心的主任,林清然是生命研究所的所长,级别上林清然略高一级,实际地位两者相当,被并称为科学院二女神。 因为海微娜还是议长夫人,所以研究员们暗地里叫海微娜为赫拉,称林清然为雅典娜。 车开出地下停车场,隔着车窗玻璃,叶浅看到右翼楼周围拉着黄色警戒线,布置着宪兵,各色人员进进出出。 几个穿着实验服的研究员被宪兵用枪比着,押出楼门,推上司法车。 他们都是林清然的部下和学生。 显然,政府正在对科学院和生命研究所进行一场大清洗。 楚星玦搂着叶浅,能够感到她轻颤的身体和压抑的情绪。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不用怕,一切有我。” 说这话时,他心中滋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林清然倒台了,从今以后,叶浅能够依靠的只有他。 叶浅还被发现是隐性向导。其实就这一点,他早有察觉。作为一个S级哨兵,他几乎很少去净化所寻求治疗。每当他精神体暴躁时,只要和叶浅做,就能得到安抚。 他的那只精神体狮子,甚至比他还贪恋叶浅的身体。 达到一定级别的S级哨兵,可以申请拥有专属的向导伴侣。他心下思量,一定要在毕业实战中立下军功,早日向哨所申请,让叶浅成为他的专属伴侣。 从此以后,他将完完全全的拥有她,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呼吸,都属于他。 “我妈现在是什么情况?”叶浅问。 “情况不太好。”楚星玦委婉地说。 “昨天下午,向哨研究中心的SWF实验室遭到入侵,自毁程序差一点就被启动,林博士被当场逮捕。” “她非法获得了SWF实验室的口令,还伪造了议长的虹膜进行非法认证。” “其实监察厅早就注意到林博士了,他们一直怀疑给叛乱组织提供情报的人,就是林博士。” 楚星玦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他所知道的情报,叶浅听完沉默许久,问:“我能见她一面吗?” “我可以帮你申请,但估计不行。”楚星玦说,“因为你现在也在被调查。” 他们担心窜口供。 叶浅注视着楚星玦,语气平缓地问:“如果调查表明,我也和我妈的事有关呢?” 楚星玦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浅浅,你别乱说。目前调查结果表明,林博士长期给你服用T13,抑制你的精神力,你也是受害者!” “如果真的有关呢?”叶浅固执地问。 车是自动驾驶,没有旁人。楚星玦的私驾,也不可能装有窃听器。 “不管你有没有关联,都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楚星玦的语气决然起来,透出不容置疑的专断。 “毕业后我就申请让你做我的专属向导,然后我们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以后不会再有人提起,你是林清然的女儿,他们只会说,你是我楚星玦的妻子。” 他要抹消她作为林清然女儿的存在。 他是想彻底把她变成他的附庸,他的私有物。 相处许久,叶浅知道楚星玦对她有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她一直把这解释成爱。 以前,她和他社会地位相当,他的占有欲并不能左右她的生活,所以她也没有深思,自信能掌控住平衡。 而如今,似乎一切都变了。 从平等的恋人关系,变成了他成为她的主宰。 叶浅没有再说什么,任凭楚星玦把她抱在怀中。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把她放在他的大腿上,手滑进了她的衣服,贴上了她细腻的肌肤。 他也算是体谅她的心境,没有进一步动作。但这无疑是在表明,他拥有对她身体的支配权。 她如今是阶下囚 方舟城寸土寸金,但在城西的栖霞湖畔,以保护生态为名,圈出一大块地,名为自然生态保护区。 沿湖散布着一座座占地面积广阔的别墅,一些是政府的疗养设施,其他的则是权贵们的私人住宅。 路口设有警卫和路障,非许可车辆一旦驶入,就会引发警报。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权力阶层。人类即使灭亡到只剩下最后几个人,也能划分出领导和从属。 本来以林清然的地位,也能在湖畔拥有一处别墅的,不过她嫌这里交通不便,上班时间太长,所以母女俩一直住在科学院的员工宿舍里。 楚家在这里拥有一座风景绝佳的别墅,只是主人家几乎不在这里住。海微娜早就别居,楚泽天住在官邸,楚星玦平时住学院宿舍,周末住学院附近的公寓。 根据【监管协议】,叶浅必须待在楚家别墅,不可擅自离开。 说白了就是软禁。 楚家父子办事高效。 当楚星玦的车抵达别墅大门时,门口已经立了两个卫兵。别墅有安全级别很高的电子警卫,整个区域都有电子眼和巡逻队,本来不需要格外的警卫。 显然,这两个卫兵是被临时调来看管叶浅的。 饭厅里,管家已经备上热气腾腾的早餐,有小笼包,水晶虾饺,蟹肉蒸蛋……都是叶浅平日喜欢吃的,看来楚星玦事先打过了招呼。 他体贴地询问叶浅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叶浅饿了,便说先吃饭。 叶浅随手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都是些乏善可陈的内容,林清然身为科学界名人,她的逮捕,竟然没有任何报道。 可能是因为政府内部关于如何处置林清然,还没有达成统一意见,也有可能是因为当局不知道该如何向民众解释。 政府每年的预算案中,科研经费和军费开支高的惊人,与之相对的是,普通民众的税金非常繁重。交不起税的普通人,将被强制服劳役。 社会矛盾在日积月累,林清然的事件若是处理不当,怕是会成为社会动荡的导火索。 吃完早餐,楚星玦带叶浅去给她安排的房间。 这是一间眺望很好的客房,一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修建整齐的绿色草坪,再往远望,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和郁郁葱葱的树木。 房间布置的典雅舒适,原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长毛地毯,家具精致,设施齐备,有宽大的床铺和松软的沙发。 叶浅先去洗澡,楚星玦跟进浴室。他解开她的衬衣和胸罩,发现她双乳下被勒出的红印,豁然色变。 “谁干的?”楚星玦黑着脸,语气阴沉的能凝出水来。 叶浅轻咬下唇,别过脸去,回道:“顾临渊。” “他竟然敢碰你!”楚星玦怒不可遏:“我要亲手宰了他!” 说着,他就想冲去找顾临渊算账,叶浅冷静地拉住了他。 “他没有直接碰我,用的是他的精神体。你即使闯去监察厅,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闹到议长那里,他可以解释是为了检测我的精神力。” 楚星玦愤怒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止步,问:“所以,是他发现了你是隐性向导?” 叶浅点头。 楚星玦神色变幻莫测,最终还是理智压倒了愤怒。他一把紧紧抱住叶浅,在她耳边立下低沉誓言:“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顾临渊付出代价!” 叶浅很清楚眼前的局势,并不想刺激楚星玦为自己出头。楚星玦还没毕业,没有真正掌权。而顾临渊非同小可,是哨所派的实权人物,掌握着城中武装力量,就连议长顾泽天都要忌惮他几分。 比起个人荣辱,她此刻更关心的是林清然。 只是,她怕是不能从楚星玦那里得到更多的帮助了。楚星玦笃定林清然有罪,认为她也是受害者,他想保全的仅仅是她。 楚星玦脱掉自己的衣服,打开花洒,开始帮叶浅洗澡。 他犹如巡视领地的雄兽,仔细检查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把手指探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叶浅用手抵住了楚星玦的胸膛,这是拒绝的意思。 楚星玦没有勉强,温柔地帮她洗完澡,用柔软的毛巾擦干她的身体,还帮她吹头发。 裹着浴巾,坐在梳妆镜前,叶浅第一次认真地观察颈上的项圈。 纯黑色的轻金属质地,并不沉重,更像是一种装饰,或是一种象征。 它提醒着她,今非昔比,她如今是阶下囚。 楚星玦吹干她的秀发,放下吹风机,手指抚摸在她的项圈上,阴沉地问:“是顾临渊给你带上的?” “不知道,醒来就有了。”叶浅回道。 她心里明白,一定是顾临渊干的,那个掩藏在高级军官制服下的道貌岸然的兵痞子,他看她的眼神阴暗粘稠,那是看待猎物的眼神。 楚星玦把叶浅抱起,放在大床上,打开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窗帘低垂,遮住了上午的阳光。房间里光线幽暗,只有墙角的落地灯,在深色床单上投下大片暖黄的光晕,映着女孩雪白的胴体。 她的腰身纤细的惊人,和丰盈的双胸构成惊心动魄的弧度,再连上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精致的小脚,就连造物主,也会惊叹她的美丽。 天鹅颈上的黑色项圈衬的她肌肤越发晶莹如雪,勾起男人心底隐秘的阴暗的支配的欲望。 楚星玦曲起叶浅修长的双腿,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挲着她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一寸寸打开。 “乖。” 觉察到她的抗拒,他嘶哑着嗓音柔声哄着,温柔而又强硬地把她的双腿摆放成羞耻的M字,“不做,我就好好欣赏一下。” —————— 明天休息,后天更。 祝大家圣诞快乐! 竹马的暗欲(肉章大修) 底线是一点点被突破的。 双方一旦形成不对等的权力关系,就会向一方无限地倾斜。 叶浅颈上的监控项圈,犹如一个魔咒,打开了楚星玦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黑暗欲望。 第一次见到叶浅时,他就觉得她精致美丽的犹如一个洋娃娃。 虽然他是一个男孩子,对洋娃娃本来没有兴趣,但在见到叶浅的第一眼,他就有种强烈的拥有欲望。 想把她藏进口袋里,时时刻刻贴身携带,他可以随时随地抚摸她美丽的秀发,娇嫩的脸蛋和柔软的身体。 十三岁那年的一个午后,两人在叶浅家的客厅做功课,林清然不在,两人以复习生理课为名,探索了彼此的身体。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少女的身体,尚未发育成熟,纤细青涩而又美丽动人,雪白莹润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他哄她坐在高脚椅上,分开两腿,给他看她腿心的羞花。 上面芳草稀松柔软,微微卷曲,掩映着粉嫩的花瓣。他轻轻碰了一下,就见花瓣像是受到刺激一般,颤颤巍巍地吐出晶莹的蜜汁。 叶浅羞的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强行扳开,然后不管不顾地埋头,用干渴焦灼的唇舌含住娇媚的花朵。 她抓紧了他的头发,双腿轻颤,发出难耐的嘤咛,像一只柔弱的小兽,刺激的他几乎疯狂。 懵懵懂懂的探索,为两人打开了一扇情欲的大门,从此食髓知味,背着大人尝试各种边缘性行为。 十七岁那年,两人正式告别童男处女身。 叶浅性子清冷,似乎对什么都不太在意。两人虽为青梅竹马的恋人,她却一点都不黏他,他若是不去找她,她几乎不会主动联系他。 他为此感到失落,总觉得,他对她的拥有还不够。 似乎只有在把她操哭的时候,她才会身心臣服,他才有种真实占有的感觉。 叶浅能够感觉到楚星玦的变化,以前性事上他还会顾及她的感受,生怕把她弄疼了,而如今她被软禁在他家,他似乎越来越热衷于玩弄她的身体。 楚星玦每天往返市中心需要两个多小时,哪怕是深夜再晚,他也会返回楚家庄园。 叶浅通常已经睡下,迷迷糊糊中会感到他带着水汽的健硕身体从身后抱住她。他会一手揉弄她的乳房,一手爱抚她的下体,在她颈部和肩头的肌肤上吮吸舔舐,留下野兽般啃噬的印记。 他弄她时,精神体的狮子也会跑出来,兴奋地舔舐她的身体,把羞花处流出的蜜汁吮吸的一滴不剩。 有时她真的不想醒来,闭着眼睛任凭一人一兽的玩弄,舔舐,拨弄,抽插,带上高潮,被他射满,再次昏昏睡去。 而今夜,楚星玦的兴致格外高涨。 他眸色深沉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少女,轻柔地除去她的睡裙和小内内。 叶浅和往常一样,绵软地嘤了一声后,继续睡觉,任凭他摆布。 他带回一个箱子,是别人送他的,里面装满了情趣道具。以他的身份,总是有人送他各种各样的礼物,他一般不会收,而这个箱子,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他收下了。 他先是取出了一个黑色眼罩,撩起叶浅散落枕间的秀发,轻轻给她带上。 睡梦中的少女闭着双眼,长睫犹如蝶翼般轻颤,娟静美好的令人不忍亵渎。 所以他要遮住她的双眼,以免自己会心软。 叶浅感到了不适,晃了下头,但可能是早已习惯他的气息和睡梦中的摆弄,所以没有醒来。 他接着取出一副手铐,把叶浅纤柔的双手轻轻抬起,举到头顶,然后用手铐铐住,挂在床头。 叶浅终于被弄醒了,她有些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睛被遮住了,双手也失去了自由。 “星玦……” 她只来得及呼出他的名字,就被塞进了一个口球。 同样,楚星玦唯恐自己不够坚定,听不得她的哀求。 叶浅抗拒地挣扎起来。 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在深色床单上无助地扭动,令男人深藏在心底的暗欲幽火更加旺盛。 楚星玦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他想,我终于狠下心来,把心爱的女孩摆弄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多少次,他想对她狠一点,可只要对上她楚楚的泪眼,听到她绵软的央求,他就会败下阵来。 他是那么的爱她,舍不得让她皱一下眉头,就连她一声不经意的叹息,他都会把心提起来。 所以今夜,他决定不看她的泪眼,不听她的哭吟,遵从本能,狠狠地欺负她。 他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找出一副乳夹,银色蝴蝶,很漂亮,下面坠着小铃铛,轻轻摇晃,能发出悦耳的铃声。 他先夹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觉得并不疼,然后才夹住女孩挺翘的乳尖。 他是真的舍不得让她痛。 ———— 抱歉,重写了这段的肉,因为没写完,所以后面的章节暂且隐藏。 我会尽快写完发出来的。 受虐体质(修) 眼罩下,叶浅沁出了疼痛的泪水,娇嫩的乳尖被金属夹住,带来钻心的疼痛。 两人相处那么多年,她从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愤怒夹杂着委屈,在她心中翻江倒海。 楚星玦,你这个混蛋,就因为我妈入狱了,你就可以这么对我吗? 细致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鬓间,楚星玦在舔舐她的泪水。 他在她耳边柔声哄道:“宝贝儿,早就想这么弄你了。不要怕,我会给你带来极致的快乐。” 叶浅口不能言,狠狠踢他一脚作为回应,楚星玦却顺势抓住她的脚,把她的双腿分开。 腿间羞花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萋萋芳草丛下,花瓣儿颤微微地吐着露水。 楚星玦抹了一把爱液,低沉地笑:“宝贝儿,你下面的小嘴可诚实的多,看它多喜欢。” 精神体自虚空中显现,狮子头迫不及待地挤入女孩轻颤的双腿间,长舌一探,把沁出的花蜜尽数卷入口中,又嫌不够,粗糙的长舌直入花径,挤压插抽,想压榨出更多的蜜汁。 楚星玦伸手拨开花瓣,寻着顶端娇艳欲滴的蒂珠,用指肚轻轻按压摩挲,力道轻柔缓慢,却令叶浅感到更加难受。 她的身体早被一人一兽开发的敏感至极,此时,在他们的玩弄下,快感如浪拍打着花径,空虚的痒意自花核处不断往身体深处钻。 被虐待的乳尖也蔓延起了酥麻的电流,她禁不住向前挺胸,想摆脱这种可怕的感觉,落在男人眼底,却是邀请玩弄的姿势。 楚星玦暗叹玩具的精妙,双手抓住叶浅的双乳,用力揉捏。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逐渐加大手中力道。 雪白滑腻的乳肉在他手中挤出各种形状,带着乳夹的蓓蕾自他指缝间溢出,垂吊着的小铃铛被带起摇动,发出悦耳的声音,淫靡之极。 女孩的眼罩被泪水浸湿,鼻尖沁出晶莹的汗珠,布满潮红的小脸上分明透着难耐的愉悦。 她甚至无意识地挺胸,把胸前软肉凑到他的手心,像是在渴求更粗暴的对待。 楚星玦微微笑了,他早就知道她是受虐体质,他弄的越狠,她就越容易高潮。 她之所以抗拒,是因为她有一颗骄傲的不容侵犯的小女王的心。 还真是矛盾。 他若不用强,她怕是永远都不愿正视自己的M体质。 楚星玦指示精神体的狮子舔弄叶浅的乳尖,自己从道具箱中挑出一个粉色跳蛋,打开震动开关,贴上她腿心敏感的花核。 叶浅瞬间被送上高潮,含着口球的唇中溢出破碎的呻吟,纤腰上挺,足尖绷紧,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和他手中的玩具。 她还能承受更多。 楚星玦欣赏着女孩高潮中娇躯轻颤的美景,目光瞥见正在一对雪乳上卖力舔舐的狮子,脑海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想和精神体一起侵入她的体内。 不仅仅是为了满足体内澎湃叫嚣的欲望,还因为,他想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向导。 他在道具箱中挑选,目光停留在一只按摩棒上。 咋一眼看上去没有特别,粗度适中,插进去应该可以接受,但仔细观察顶端的按钮,会发现另有玄机。 正好适合用来做扩张。 叶浅被悬吊在了欲望的顶端。 她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被剥夺了视觉之后,感官进一步放大。 乳尖被虐的痛并快乐,花蒂被逼出的颤栗热潮,还有男人的手指摩挲过肌肤的酥麻触感,都形成了一波波难耐的电流,在腿心汇聚,冲击,翻腾,喧嚣着想要更多。 当湿软的花穴被异物入侵时,媚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挤压上来,贪婪吞吃。 楚星玦眸色暗沉地注视着眼前淫靡的美景,粉色的穴吞着黑色的按摩棒,溢出更多晶莹的蜜汁。 他握着柄端,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抽插,同时开启了震荡。女孩被分成M字的修长双腿开开合合,不知是想夹紧以获得更多的快感,还是打开,让棒身插到更深处。 他忍得也很艰难,汗珠自他英气逼人的脸上一颗颗的滴下,滚落在蜜色结实的胸膛上。见叶浅适应的差不多了,他按下顶端的另一个按钮。 玩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一圈,甬道里的媚肉遭到挤压,快感累加,再次将叶浅送上一个小高潮。 棒身继续膨胀,残忍地将花径撑大,叶浅承受不住,含着口球的嘴发出呜呜的哭咽声,似抗议似求饶。 楚星玦一边爱怜地吻去女孩脸上的泪珠,一边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弄成跪趴姿势。 她的双手依然被铐在床头,只能靠胳膊肘支撑在床上。 纤细的腰肢被他的手掌按到了最低位,调整到满意的姿势后,他抽去了花穴里的按摩棒。 半兽形态 叶浅只觉下体骤然空虚,紧接着,一个硕大的物事抵住了她的穴口。 那不是楚星玦的。 她本能地感到了危险,精神体被触发,清澈的水膜覆盖周身,形成防御。 楚星玦俯卧下来,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肌覆盖住她光洁的背脊。他一手掌控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另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挤压揉弄。 而他的下半身,却赫然和精神力狮子融为一体,远超人类尺寸的粗大兽根抵在女孩娇嫩的花穴口。 叶浅呜咽着挣扎,大滴大滴的眼泪自眼角滚落,沾湿了眼罩。 楚星玦柔声安慰:“宝贝,不怕,不会弄伤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而又坚决挤入她的花穴。 低级向导在为哨兵做净化时,需要通过身体交合,才能进入对方的精神图景。偶尔会有哨兵控制不住,在治疗途中融合精神体的兽形,把向导生生操死。 但是,哨兵和精神体融合成半兽形态,也是哨兵的精神图景最不设防,向导容易进入的时候。 楚星玦已经非常小心,让精神体的狮子缩到最小形态,以匹配叶浅花穴的尺寸。 经过充分扩张的花穴一点点容纳了兽根的尺寸,等插到最深处时,楚星玦长长舒了口气,流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 而他的精神体狮子,尾巴轻轻摆动,每个毛孔都像是被熨帖一般,舒服到了极点。 等叶浅的抗拒没那么剧烈时,他开始缓缓律动,随着他的动作,兽根上的倒刺一根根树立起来,无比清晰地刺激着内壁。 叶浅流着泪,颤栗着,被带进了一个她从未体验过的欲望世界。 层层快感在体内堆积,撑的满满的,涨涨的。每当她觉得身体就要坏掉之时,灭顶的快感便如潮水般,再一次冲破她承受的防线,然后达到一个新的阈值,继续翻涌累积。 这个过程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自己了,当巨大的兽根终于在她体内澎湃释放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成了承受快感的容器。 灵魂被剥夺,升到了九天之外,五彩云端之上,朦胧的泪眼中,她看到了一片辽阔无际的大草原。 那是楚星玦的精神图景。 只有向导才可以进入哨兵的精神图景,她是第一次。 身体被他占有着,精神体也被他包裹着,沐浴在大草原黎明的晨光中。 一切看似平和,但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她抬头,在深蓝的天空上,看到一只巨大的白色的茧。 她意识到,那是她的精神体。 下一瞬间,巨大的茧中伸出无数白色的带状轻纱,覆盖上了整个草原。 楚星玦猛然抽离她的身体。 他的精神力遇到极其可怕的冲击,许久才从震撼中缓过神来。 低头看去,叶浅已经晕了过去,花穴口一片狼籍,汩汩冒着白浊的精液。 他解开手铐,让她的身体平躺下来,再取下眼罩。 女孩红着眼尾,纤长的眼睫毛上沾满泪水,看上去委屈极了。 楚星玦忽然有些心慌,不知道明天醒来后,她会不会生气。 旋即,又强迫自己坚定一点,他若是一味宠她惯她,就永远突破不了这条界限。 她的身体也是喜欢的,难道不是吗? 更何况,他们还窥探到了彼此的精神图景。 他起身,在浴室里简单收拾好自己,再用一条温热的毛巾,仔细地帮叶浅清理身体。 她服有长期避孕药,不用担心内射怀孕。但她不喜欢精液黏兮兮漏在内裤上的感觉,所以每次,他都会尽量帮她清理干净。 弄完这一切后,他给她仔细地盖好被子,自己就裹着一条浴巾,赤裸着上身走到外面的阳台上。 手腕上的终端震动了好几次,望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他没有接,沉默地吸完了一支烟。 终端不屈不饶地再次震动,他终于不耐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星玦?” 他以沉默回应。 “刚刚监测到你和浅浅的精神力发生剧烈波动,有一瞬间达到峰值,你们发生向哨交流了?” 楚星玦淡淡应了一声:“嗯。” “你看到她的精神体了吗?”对面的声音透出压制不住的隐隐兴奋。 …… 叶浅早上醒来时,楚星玦已经不在身边。 这里距离学院太远,他需要天不亮就起床,才能赶上军事生的晨练。至于她,因为被软禁,所以哪也去不了。 她坐在床上,怔了许久,脑海中最先回放的并不是昨晚被强制爱的种种,而是她那神秘的不知种族的精神体。 那是一个白色的巨茧。 如果没有长期服用精神力抑制剂,那个茧是不是早就能成熟? 自从停了林清然给配的营养液,她的精神力增长迅速,特别是经过昨夜,她的精神力好像到了一个临界点。 这时,房间电话响了,按下免提,少年清亮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楚星玦。 “浅浅,睡醒了吗?” “醒了。”她收回思绪,声音冷淡地回道。 明知故问,她刚醒来,他的电话就打来了,分明是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为你摘了一朵玫瑰,喜欢吗?”楚星玦问。 叶浅这才意识到空气中飘着玫瑰的花香,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一个小巧的玻璃花瓶,里面放着一只花型饱满的红色玫瑰,花瓣娇艳,晨露未干。 叶浅轻嗤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抽出玫瑰,放在指间随意把玩。 相处多年,她早已熟悉对方的行事风格,他这是在变相问她,关于昨晚性事的态度。 “不喜欢。”她直截了当地说。 虽然她也从中获得了快感,精神力甚至还大为增长,但并不意味着她喜欢被这样对待。 她又不是受虐狂! 楚星玦没有接话,隔着电话,两人在无声对峙。 许久,就在叶浅想挂电话的时候,楚星玦柔声说:“你不是一直想出来散散心吗?周末有个宴会,我们一起参加好不好?” 叶浅忍不住笑了,冷冷的笑。 他这是在补偿她。 “好啊。”她语气轻飘地回道,攥紧了指间的玫瑰花枝,尖锐的花刺扎进指肚,沁出一滴鲜红的血。 红颜祸水(重发) 这是一个高端宴会,出席的都是政府高官和各界名流,名义是庆祝科学院成立三十周年。 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清洗的科学院,除了少数借此上位的外,大多数研究员都是惶恐不安,强颜欢笑。 林清然独自背负了一切。 她做的很干净,没有牵涉到任何人。身边亲近的下属和学生,除了还在被关押的助理外,其他人的调查都已结束,恢复了岗位。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很多人都面临着被调任降职的危机。 叶浅一身礼服,搭着楚星玦的胳膊,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场中有一瞬的静寂。宾客们停止交谈,投来形形色色的目光。 她没有刻意关闭感知,因此能轻易感受到众多的情绪,听到各种窃窃私语声。 【她母亲叛国下狱,她竟然没事!】 【还不是因为楚星玦护着她。】 【我听说她已经和林清然划清界限,断绝了母女关系。】 【她怎么能这样?】 【大难临头,都想自保,即使是至亲骨肉也一样。】 【我听说林清然拿她做实验,长期给她服用精神抑制剂。】 【真是太可怕了!】 …… 这些声音吵得她很烦,可能的话,她真想把这里炸了。 楚星玦觉察到她的烦躁,握住她的手,低声劝慰:“别管那些人的目光。” 他心中有些悔意,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叶浅来参加这个宴会的。 叶浅愿意出来,仅仅是想透透气,她被软禁了一个多月,不能去上学,也不能接触外人。 她所能获得的外界信息,都是经过楚星玦筛选过的。 她如今完全成了楚星玦的禁脔,他控制着她的一切,就连出席宴会的衣服,佩戴的首饰,都是他为她挑选的。 也懒得理论,叶浅很清楚,楚星玦现在是她唯一的庇护。 一路走来,宾客们都殷勤地和楚星玦交谈,叶浅成了一个供人打量的摆设。 她今天穿着一件烟青色的修身高领长裙,正好遮住了监控项圈,领子下面开着心型敞口,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更显性感。 腰肢被束的盈盈不堪一握,楚星玦的掌心大多数时候都贴着她的后腰,彰示着拥有权。 在大多数人眼中,她都是幸运的。看,她母亲虽然倒台了,但她还有男友可以依仗,楚星玦是多么的宠她! 这种目光持续到宴会第一支舞开场时。 楚星玦下场跳舞了,舞伴却不是叶浅,而是科学院院长江铭的孙女,S级向导,方舟上流社会最闪亮的名媛——江明妍。 舞会开场前,楚星玦被楚泽天叫到一个私密的小房间。 “我需要江铭的支持,希望你能试着和江明妍相处一下,她是一个S级向导,比叶浅更适合你。”楚泽天劝说。 楚星玦断然拒绝:“没有人比叶浅更适合我。她现在也是向导,我准备等立下军功,就申请让她做我的专属向导。” 楚泽天神色淡淡:“那可惜了,有人先你一步,申请叶浅做专属向导。” 楚星玦霍然色变:“谁?” “顾临渊。”楚泽天回道,看着儿子阴沉到底的脸色,笑了一下,“没想到,顾临渊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竟然也看上了叶浅,还真是红颜祸水啊。” 楚星玦握紧了拳头,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焰:“我去宰了他!” “他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一步步踩着无数人的尸骨,才到了今天的地位。凭你现在的本事,想杀他怕是还差一大截。” 楚泽天按住儿子的肩膀,不慌不忙地抛出诱饵:“我可以帮你,让净化所先拖着不予批准。但是,你必须得听我的,至少今晚去和江明妍跳第一支舞。” 楚星玦别过头去,表明了抗拒的态度。 楚泽天加重语气:“你真以为,没有我的支持,你能护住一个叛国者的女儿?”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楚星玦艰难地问:“那叶浅怎么办?” “让她在一旁安静地待着就行了。”楚泽天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楚星玦:“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和她结婚?我可以让她成为你的专属向导,你想怎么宠她都行,但她不会得到楚家儿媳的地位。” “这是什么意思?”楚星玦声线轻颤。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未来的妻子,必须是能帮到你,可以给你增加政治筹码的人。你喜欢叶浅,我可以如你所愿,让她留在你身边。但你也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耽误前程。” “否则,我可以把叶浅交给顾临渊,也可以让她轻易地消失。” 楚泽天冰冷地把话补全。 ---- 之前的章节重发 从正牌女友降成情妇(重发) jil ed ay.c o 舞会开场前,叶浅被楚星玦带到宴会大厅旁一间半露天的小花厅。 这里人少幽静,正对着流水花园,潺潺流水从假山流入水池,清澈的水里游弋着漂亮的锦鲤。 池边有喂鱼的小食,叶浅随便抓了一把撒下去,就见锦鲤们摇着尾巴,争先恐后地游过来抢食——这可比宴会有趣多了。 楚星玦见叶浅起了玩心,心下稍安。他叮嘱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哪都别去,我等会来找你。” 他不忍让她当众难堪,更不想令她伤心。 “嗯。”叶浅心不在焉地回道,目光完全被抢食的锦鲤吸引。 楚星玦从身后抱住她,吻过她头顶的秀发,压抑着感情说:“浅浅,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唯一深爱的女孩。” 叶浅心中有些奇怪,楚星玦不是那种不分场合随便秀恩爱的人,他此时的言语有些突兀。 宴会大厅传来优美的华尔兹舞曲,想必是舞会开始了。叶浅脑海中闪过楚星玦先前不自然的表现,心头隐隐浮现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翻涌的情绪促使她的脚步往大厅走去,想验证一下是否是真的,理性却在阻止她,不要去,如果是真的,她又能怎样? 她的脚步最终在大厅入口处停了下来,头脑冷静下来,理智压制住了情绪。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有人眼尖,发现了她,议论声在人群中响起: 【那不是叶浅吗?】 【真是她!】 【楚星玦在和江明妍跳第一支舞,她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还是女朋友吗?】看更多好书就到:ye lu6.c o m 【恐怕不是了,真是可怜!】 【听说她分化成了向导,不过是个低级向导。】 【那岂不是要去净化所,低级向导……那她跟着楚星玦,哪怕没名没份,也算不错了。】 【是啊,听说那些没有背景的低级向导,能给高级哨兵当情妇也算不错的归宿了。】 既然已经被很多人看到,现在离开,反而显得是落荒而逃。叶浅调整情绪,迎着众人的目光,平静地走进舞会大厅。 里面欢声笑语,歌舞升平。 叶浅站在人群外围,一眼就看到了楚星玦。 他在和一个穿着红色礼裙的女孩跳舞,刚才有人提过,那个女孩是科学院院长的孙女江明妍。 叶浅一向脸盲,知道江明妍的名字,却一直没能把人和名对上号。现在她看清了,江明妍长得很美,有着明艳的五官和高挑的身姿。 江明妍正在欢笑,笑意飞扬,掩饰不住得意。她追楚星玦追了五年,终于要得手了。 倒不是她真的有多喜欢楚星玦,非他莫属,而是因为,越是得不到东西就越想得到。 楚星玦却冷着一张俊脸,眉眼之间透着敷衍和不耐烦。 感到自己成了江明妍炫耀的战利品,他忍无可忍地说:“我爸让我试着和你相处一下,跳完这支舞,我们就算相处过了,彼此不合适,告诉双方家长,让他们死了心。” “可是他们一心想撮合我们,我也没办法。”江明妍耸了肩,“其实我不介意你养情人,你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联姻对象了,我貌美如花,家世显赫,还宽宏大量。” 楚星玦皱着眉头看着江明妍,他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厚脸皮的女人。 他直截了当地说:“我不喜欢你。” “我也没那么喜欢你,只是因为没有比你条件更好的婚配对象了。”江明妍毫不客气地回道。 就这样,两人维持着体面,勉强跳完了第一支舞。 行舞毕礼时,江明妍唇角上挑,用眼神示意楚星玦看舞池边。楚星玦顺着江明妍的目光望去,看见了宾客中的叶浅。 头脑轰然响了一下,叶浅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嘱咐她在花厅等他的吗? 隔着人群,他和叶浅的目光遥遥相对。女孩身影纤细,神情清冷如水,犹如一抹月光,无喜无悲地映照着他。 他一颗心不停下沉,只觉糟糕到了极点。但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说,你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明知道会伤害到她,还是屈从了父亲的意志。 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给他几年的时间,等他真正掌握了权力,拥有了力量,不需要再屈从任何人的时候,他就会光明正大地娶她。 在这之前,他需要忍耐。 心乱了那么一瞬后,楚星玦便恢复了冷静,他风度翩翩地退场,正想去找叶浅,却被正在和江铭谈笑风生的楚泽天叫住。 江明妍在水池边找到了独自喝酒的叶浅。 叶浅还是和在学校时一样,一身清冷,遗世独立。 江明妍打心眼里讨厌叶浅,觉得叶浅的不合群是孤芳自赏,说到底还不是凭借她妈的地位目中无人。现在她妈倒台了,就应该识时务,还摆出一幅高岭之花的姿态给谁看? 她今天就要把这朵高岭之花践踏在脚下。 恶意在江明妍心底翻涌涌动。 下次我会让它温柔一点(重发) “一个人在喝闷酒?” 江明妍轻笑着,从路过侍者的托盘里端起一杯鸡尾酒,装模作样地冲叶浅举杯致意。 叶浅轻抬眼皮,淡淡扫了一眼江明妍,继续喝杯中的酒。 她无视了对方干杯的邀请。 “哦,还是那么傲?”江明妍姿态优雅地啜了一口杯中酒,“真不明白,你妈都入狱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可以高傲的?” 叶浅深深皱眉,反问:“我们认识吗?” 江明妍怔了一下,感到自尊心受到严重挑战。她把对方当成对手,可是对方竟然说不认识她! 这是何等的傲慢和无礼! 不过她顾及场合,没有当众爆发。若是现在和叶浅吵起来,只会被人认为是争风吃醋。 雌竞? 她江明妍的身段还没有低。 她压抑住怒气,唇角挑起一个恶毒的笑容:“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很快我们就会彼此熟悉。” “我会和楚星玦结婚,成为你的女主人。我不介意他养一个宠物,你不是很傲吗,我会折断你的骨头,把你调教成一只合格的小母狗。” 叶浅所有的性知识都来源于楚星玦的教导,楚星玦有些许SM倾向,所以她听懂了对方话中阴暗的欲望和浓浓的恶意。 她从对方话中抽出关键字,概括了一下:“你是说你想玩3P,还有S倾向?抱歉,我对你不敢兴趣。” 说着,她放下酒杯,起身就走。 江明妍面色一寒,手腕一翻,一杯红酒向叶浅后背泼去。 就在此时,斜里伸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拉了叶浅一把,带着她险险避过泼来的红酒。 叶浅只觉来者气息有些熟悉,定下睛来,接触到一双她绝不愿意看到的眸子。 漆黑如永夜,晦暗如深渊,看一眼就会觉得被吸进去,万劫不复。 是顾临渊。 他穿着笔挺的黑呢军服,肩章上飘扬着金色流苏,闪烁着银色将星,胸前佩戴着一枚代表监察厅的胸针,彰显着威严和强权。 叶浅身形僵硬,手足冰冷。 她没有忘记,被抓进监察厅后,被顾临渊审讯的情景。 那种身体被侵犯的无助和被迫高潮的屈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顾临渊单手握着叶浅的手腕,淡淡扫过一眼江明妍。 江明妍只觉背脊泛起寒意,她勉强维持礼节,问候了一声,落荒而逃。 叶浅反应过来后,想甩开顾临渊的手,却发现手腕像是被铁钳箍住一般,根本就挣脱不开。 她羞怒交加,再次用力,这次对方像是改变了主意,她得以顺利挣脱。 她急忙退后一步,隔开安全的距离,面笼寒霜,如临大敌。 夜色中,顾临渊军服笔挺,威压未敛,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瞥了一眼江明妍离开的背影,转头用确认的口气问叶浅:“她就是江明妍,楚星玦的联姻对象?” 叶浅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顾临渊移动脚步,拦住叶浅的去路。 迎着她警告的眼神,他轻笑了一下,“要不,你跟我吧。至少,我不会让别的女人欺负你。当然,男人也不行。” 叶浅怔了一下,冷笑道:“你可真是厚颜无耻。让开,否则我不介意大声呼救。”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我不想引人围观,所以会在你喊之前,堵住你的嘴。” 他的身后,精神体在幽暗中悄然显现,琥珀色的竖瞳盯紧了叶浅,细长的蛇信兴奋地嘶嘶,那是在渴求着猎物。 叶浅神色微变。 这是宴会,到处都是感知敏锐的哨兵和向导,他竟然还敢放出精神体,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她打量四周,见不远处几个宾客正端着酒杯,谈笑风生;隔着水池,舞会大厅里轻歌曼舞,传出优美的舞曲和宾客们的欢笑声。 她甚至还看到了楚星玦的背影,他站在楚泽天的身旁,正在和几个议员交谈。 一切如常,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你想做什么?”叶浅绷紧身体,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寻找脱身的机会。 “你好像很怕我?”顾临渊一双眸子洞若观火,声音暗哑低沉:“是因为上次我的精神体冒犯到你了吗?下次我会让它温柔一点。” 下次?他竟然还敢提下次! 叶浅脸都白了。 他继续说:“如果你需要庇护的话,我比楚星玦更适合。” 他是在暗示他比楚星玦更有力量。 这一瞬间,叶浅心头闪过隐秘的念头。 她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微微笑着,高官云集的宴会之中,她的男朋友眼皮底下,他做着胁迫和挖墙脚的恶劣事情,却是一幅泰然自的神情。 这是一个危险而又强大的男人。 冷静自持的眼神中,流露出对猎物志在必得的自信。 她在顾临渊眼中,是一只猎物。 可是楚星玦对她,也失去了对女友的尊重,爱已经成为掩盖占有欲的一块遮羞布。 尽管心里抗拒,但是理性告诉叶浅,她和楚星玦的关系正在发生改变,若是放任这种状态继续下去,她会一点点丧失尊严,彻底沦为对方的玩物。 她沉默了一下,问:“我什么时候能恢复自由?” 觉察到女孩的松动,顾临渊唇角的笑意加深,“一个星期前,就解除了对你的软禁,难道楚星玦没有告诉你?” 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击在了湖面的冰层上,有这么一瞬间,叶浅觉得自己差一点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和体面。 顾临渊何等敏锐,露出了然之色:“看来你还不知道?” “我可以探望母亲吗?”叶浅面无表情地继续问,听见自己的声音飘渺,消散在夜风中。 “你需要先向监察厅递交申请,通过审查后,你可以去探望她。” “我递交过一份申请。” “是吗?我好像没有收到。” 冰层上的裂缝在不断蔓延,终于,叶浅听到了心湖碎裂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痛的有些麻木,她依然维持着冷静,问:“那监控项圈呢,可以取掉吗?” “现在还不行,虽然解除了软禁,但你依然是重点关注对象,监察厅需要掌控你的行踪,研究所也需要获得你的生体数据。” “为什么要做成项圈?我带着它很不方便。” “一般情况下用监控手环。至于为什么给你带项圈。”男人在暗夜中露出恶劣的微笑:“算是我的一点个人兴趣吧。” 不想被你控制 宴会结束的路上,叶浅坐在楚星玦的车中,望着窗外的夜色,沉默不语。 楚星玦在解释第一支舞的事情,他说,是迫于形势,敷衍一下父亲,他和江明妍之间什么都没有,请她不要放在心上。 他没有提楚泽天的威胁,因为不想令叶浅不安。 叶浅忽然打断他的话,说:“让车掉头,我要回学校。” 楚星玦微微一怔,问:“为什么?” 叶浅盯着楚星玦,一字一句、语气严重地说:“对我的软禁一个星期前就解除了,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楚星玦神色变了一下,解释道:“你妈的案子还没有结,外界对你猜测纷纷。我下周就要去参加毕业实战,不想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恶意。” “所以你把我关在你家庄园,我还真应该感谢你的好心了。”叶浅讥讽地冷笑,语锋一转:“那我的探望申请呢?你真的交给监察厅了吗?” “同样的理由,你现在去探望你妈并不合适。等她的案子结了,我会安排你去见她。” “还有一件,关于我和我妈断绝母女关系的传闻,是不是你放出的?” “这件事是公关团队做的,我只是要求他们,把你妈的案子对你的影响降到最低。” 叶浅冷笑不语。 楚星玦伸手把她搂进怀中,平时她的身体都是娇软的,而此时,他觉得自己搂着一块冰。 她身体僵硬,明显在抗拒他的亲近。 知道她在生气,他放低姿态,柔声说:“浅浅,请相信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叶浅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这句话。 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做着强加意志的事情。 压抑的火气猛然窜了上来,她冷声说:“停车。” “怎么了?”楚星玦问。 “停车。”叶浅重复了一遍。 楚星玦把叶浅往怀里带了带,侧头吻着她的秀发说:“别闹了,暂且忍过这一阵,我不会让你一直受委屈的。” 下一瞬间,叶浅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猛然推开车门,猎猎风压灌进车内,她纵身一滚,就这么从高速行驶的车中跳了下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楚星玦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本能地跟着跳了下去。 这种车速下的跳车,对普通人来说等同于自杀,不死也会重伤。但叶浅从小接受军事训练,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她身体抱作一团,落地时在路边滚了几圈,卸去力道。碍事的长裙被撕破一大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高跟鞋在落地时飞了出去,不知道去哪里了。 只是擦破了胳膊肘和膝盖,大腿也被挂出几道血痕,其他没有大碍。 她站起身来,赤脚踩在杂草上,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楚星玦是战士的身体,跳车几乎毫发无伤,他稳住身形后,大步追了上来。 “你疯了吗?”他怒吼道,“这多危险!有没有受伤?” 叶浅不理他,只顾往前走。 楚星玦快步追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止住她的脚步。看着她被挂出狰狞血痕的胳膊和腿,他止不住心疼,带着愤怒。 “叶浅,我不许你伤害自己,你是我的!” 他一般叫她浅浅,情动时会唤她宝贝,只有在正式场合和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她大名。 叶浅抬起下巴,迎着楚星玦凶狠的目光,吐出冰冷的话语:“楚星玦,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楚星玦如遭雷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分手吧。” 这回楚星玦听清楚了,气极而笑,握着叶浅手腕的那只手猛然箍紧,巨大的力道令叶浅痛的皱起眉头。 “叶浅,我对你如何,你难道不明白,你到底还有没有心?”楚星玦犹如被激怒的野兽,咬牙切齿地说。 “以前我们算是门当户对,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想做你的情妇,也不想被你控制。”叶浅回道,压抑住心底又酸又涩的情绪。 “谁说要你做情妇?”楚星玦怒火冲天的反问,“至于控制,”他顿了一下,艰难地反思:“只是太爱你了。” “这种爱让我窒息。” 楚星玦一时间无言以对。 夜色下,两人僵持着,楚星玦不放手,叶浅不愿看他,含着泪光的眸子投向远处漆黑的夜空。 十一月的寒风呼啸着掠过两人,天地间一片冰冷萧瑟。 过了许久,楚星玦声音嘶哑地说:“叶浅,你提分手,不如杀了我。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他说着,把叶浅强硬地带进怀中,一只手勾住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向路旁停下的车走去。 “但是,我可以为你改变。” 他终于肯稍稍放低他高傲的头颅。 叶浅没有再挣扎。 一切如她所料,楚星玦不愿放手。如果她坚持分手,撕破情面,他可能真的会把她监禁起来。不如像现在这样,以退为进,为自己争取到尽可能多的自由。 至于爱,她也不知道心中还剩下多少。 或许从一开始,她和他成为恋人,仅仅是出于长期习惯的使然,或是因为无法拒绝美好事物的诱惑。 门当户对,金童玉女,如今想来,真是一场虚幻的梦。 觉察到她的顺从,楚星玦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他用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秀发,低声说:“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商量,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否则我真的会发疯。”